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围棋文化和辞赋

时间:2012/8/1 11:39:00 来源: 中国骈文网 作者: 周晓明 浏览量: 888

围棋是我国的国粹,辞赋是我国独有的文化,二者都有着悠久的历史。在我国历代辞赋作品中不乏有关围棋理论的述作,本文以此来展开论述以及两者的关系。

琴、棋、书、画是我国并列的四大艺术,而围棋更是以其独特的魅力成为中华民族的瑰宝。围棋文化凝聚着中华民族高度智慧的文化。可以愉悦人的身心,增进健康,同时,围棋中还蕴涵着丰富的哲理,在发扬光大中华传统文化方面发挥着巨大的作用。围棋起源于中国,距今已有4000多年的历史。据先秦典籍《世本·作篇》记载:“尧造围棋”相传尧帝造围棋是用来教育儿子丹朱的。西晋张华《博物志》中也有“尧造围棋;舜也以棋教子”之说。《大英百科全书》和《美国百科全书》都记载“围棋于公元前2356年(即尧帝即位之年)由中国发明。

诗、词、曲、赋又是我国并列的四大文体。而辞赋作为我国特有的一种文体,竟然与围棋文化有着息息相关的联系。从我国现存的历代辞赋作品中不乏与围棋有关的辞赋作品,但这一现象一直没受到赋学研究学者的重视,这估计是此类专家学者中有可能与围棋水平不高有关,导之了这方面研究的缺失,本人有着几十年的棋龄,围棋水平也达到业余四段,对围棋的理论也有所了解,最近又一直搞辞赋创作,故不揣浅陋地爬罗剔抉地对此进行一番梳理。

在系统围棋理论出现之前,我们儒家俩位重要人物都对围棋有过评论:在《论语·阳货》中提到:子曰:“饱食终日,无所用心,难矣哉!不有博弈者乎?为之犹贤乎已。”在《孟子·告子》上提到:“夫弈之为数,小数也。”在《孟子·离娄》下中也写道:世俗所谓不孝者五:“博弈好饮酒,不顾父母之养,二不孝也”从以上几段文字中可以看出孔子认为下棋的行为仅仅比无所事事,吃饱撑着的强些。围棋也被孔子排除在“诗、书、礼、乐、射、御”的六艺系统之外。孟子则认为围棋是“小数”,更进一步指出好下棋喝酒,不管父母的生活,二不孝也。这种对围棋消极认识的状况一直延续到两汉。西汉著名政论家贾谊认为“失离迷风,围棋是也。”西汉刘安在《淮南子》中写道“行一棋,不足以见智;弹一弦,不足以见悲。”指出下围棋过于浪费时间,如果用下围棋的时间读书求学,“则闻者必广。”在西汉儒家思想大一统的局面下,围棋这种被视为“小数”的游戏是不可能为当时的士人所青睐。

而最早论述围棋的人应该是西汉文学家、史学家班固。班固,字孟坚。扶风安陵(今陕西咸阳东北)人。九岁能诵读诗赋,13岁时得到当时学者王充的赏识,建武二十三年(公元47年)前后入洛阳太学,博览群书,穷究九流百家之言。建武三十年,其父班彪卒,自太学返回乡里。居忧时,在班彪续补《史记》之作《后传》基础上开始编写《汉书》,至汉章帝建初中基本完成。他的《弈旨》中写道:“北方之人,谓棋为弈。局必方正,象地则也;道必正直,神明德也;棋有白黑,阴阳分也;骈罗列布,效天文也。四象既陈,行之在人,盖王政也。或虚设预置,以自卫护,盖象庖牺网罟之制之制。堤防周起,障塞漏决,有似夏后治水之势。一孔有阙,坏颓不振,有似瓠子泛滥之败。作伏设诈,突围横行,田单之奇。要厄相劫,割地取偿,苏张之姿。三分有二,恝而不诛,周文之德。□巡儒行,保角依旁,却自补续,虽败不亡,缪公之智。上有天地之象,次有帝王之治,中有五霸之权,下有战国之事,览其得失,古今略备”。①虽然他在文中说了一通“成败减否,为仁由己”意即行棋的成败好坏取决于弈者是否具有“仁”这样近乎迂腐的儒家看法,但也认为弈之“厥义深矣”并且以周文王之德和秦穆公之摺比喻围棋上的“中庸之方”和“智者之虑”,对弈道还是十分推崇的。此文以四言为主,虽然无韵无骈,但有一定的铺陈,具备辞赋的一些特征。

李尤,约生于东汉光武帝建武二十年(公元44年),卒于顺帝永建元年(公元126年),字伯仁,广汉雒(今四川广汉雒城)人。年少时以能文著称,曾撰《蜀记》。李尤的著作表达的是正统儒家思想,缺乏创建且文采平平,故成就不高,刘勰的《文心雕龙》评为“李尤赋铭,志慕鸿裁,而才力沈膇,垂翼不飞”。他在《围棋铭》中写道“诗人幽忆,感物则思。志之空闲,玩弄游意。局为宪矩,棋法阴阳。道为经纬,方错列张。”②作者把下棋看作是放松紧张精神的一种活动,认为对胜负不要过多地计较,肯定了围棋的崇高意境,并对从围棋的社会功用的角度来予以肯定。后世的许多文人都持这种看法。 (责任编辑:李晋良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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